收割,有在田中收割的百姓躲闪不及,也被洪水冲走,这一茬庄稼,怕是颗粒难收。”

秦流西的脸色难看至极,沉声道:“已经是十月深秋的天气,再过不久就要入冬,怎么会……”

几人都看向那张灵活灵现的祭天阵法图。

“这个阵图,已是完成了一大半。”梵空轻叹:“至少这些定天旗柱,不可妄动,否则后果难以想象。”

“你意思是说,我想毁它,所以才突然生出如此极端的天象?”秦流西顿时觉得自己跟吞了苍蝇似的,别提多恶心难受了。

梵空没有直言,道:“灵脉丢失,灵气不再,国运便会降,而国运降,天下则不太平,天灾,人祸,频繁发生不无可能,也不全然是你动这定天旗柱之故。”

秦流西冷笑:“老天爷怎么不把兕罗劈死算了,这不都是他弄出来的吗?他一点报应都没有,反而是我们受苦受累,百姓受苦,上天不公!”

这火是烧上头了。

梵空没吭声,他虽是佛修,但也知她脾气,这会儿要是说些我佛慈悲的佛偈,那不是抚平她心中不平之意,而是火上烧油。

为免火烧到自己这边来,他还是装聋作哑的要好。

秦流西发泄了心中郁气,对梵空道:“不管他完成这图阵多少,如今完成大半,我们便是想毁,也毁不得,这对我们来说是一种掣肘。我看柱子上有梵文,你也研究研究,看能不能化解一二。否则,我们总要顾忌打老鼠怕伤玉瓶的,这真的是没法玩。”

现在想毁这柱子,就来这么个天灾,不敢妄动,那等他真的完成这个大阵,岂不更麻烦?

秦流西看着小阵缺失的阵眼,道:“这些被拆分出来的小阵,没有阵眼,这有点不太对。”

“阵眼会不会是在外面?”封修道。

两人都看向他,会说你就多说点。

封修手指缠着自己的一缕发,道:“姑且当这图是他的成神大阵,阵中有法坛,若跟梵空所言,这是祭天法坛,那用什么来祭天?我觉得,当年他在这个秘境弄的那个阵仗,应该可以从中窥探一二,也才有应对的法子。”

“以苍生祭天。”秦流西说道:“当年他意欲登天成神为一方主宰,定天道规则,乃是以苍生为祭,所以才会有佛道二门救世的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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